刷到B站五四短片《消失的青年》，我盯着屏幕愣了三分钟：我们这代人，到底在焦虑什么？
昨晚临睡前，我像往常一样刷着手机。B站首页推送了一个视频，封面是黑白的，几个年轻人背对着镜头，标题写着《消失的青年》——哔哩哔哩献给五四青年节的短片。我顺手点了进去。
说真的，开头那几秒，我差点以为网卡了。画面一帧一帧地跳，BGM断断续续，屏幕上飘过几条稀疏的弹幕，全是‘卡成PPT’、‘梯子不稳’的吐槽。我这才猛地反应过来，哦，我在国外。这个在国内刷得飞起的视频，到我这儿，得先翻过一道无形的‘墙’。
等画面终于流畅起来，短片已经播了一小半。我看到镜头扫过空荡的工位、熄灭的电脑屏幕、散落一地的设计稿。有个女孩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练习微笑，说‘今天也要加油哦’，然后笑容瞬间垮掉。旁边配文是：‘我们擅长在朋友圈扮演情绪稳定的成年人。’
就这一句，我手指顿住了。脑子里突然闪过上个月，我跟国内爸妈视频的样子。我也是那样，把摄像头角度调好，背景是整洁的公寓一角，脸上堆着笑，说‘一切都好，工作不累，吃得习惯’。挂了电话，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街景，那种说不清的疲惫感，就跟短片里那个垮掉的微笑，一模一样。
短片后半段，节奏快了起来。那些‘消失’的青年又‘出现’了，在深夜的便利店、在凌晨的代码编辑器前、在拥挤的地铁上戴着耳机。背景音乐变得有力量感，弹幕也开始密集，满屏的‘致敬’、‘破防了’、‘这就是我’。
可我这边，体验是割裂的。感动刚酝酿起来，可能因为网络波动，声音又滞后了半拍，嘴型和台词对不上。那种感觉特别奇怪，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在看一场关于自己的展览。你知道里面演的是你的同类，你的过去，甚至是你的一部分现在，但你就是没法完全沉浸进去。那层玻璃，就是距离，是时差，也是这该死的网络延迟。
我有个在澳洲的朋友，是个重度国综爱好者。她跟我说，最难受的不是看不了，而是‘卡在关键处’。比如《歌手》总决赛宣布名次的那几秒，或者喜剧大赛最炸的那个包袱抖出来前一刻，画面转了圈，卡住了。等它恢复，弹幕已经全是‘哈哈哈’或‘啊啊啊’，你错过了最原始的情绪爆发点，只能咀嚼二手快乐。‘就像参加一场热闹的派对，但你是隔着门缝听的。’她这么形容。
《消失的青年》最后，画面定格在一群年轻人迎着光的背影上，字幕打出：‘青年从未消失，他们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坐标。’
我关了视频，想了很久。我们这些在海外‘寻找坐标’的青年，面临的‘消失’可能是双重的。一种是短片里说的，在宏大叙事和日常琐碎中自我身份的模糊；另一种更具体，是当你试图通过一根网线，抓住故乡的文化脉搏时，那种力不从心的‘卡顿’和‘延迟’。你想共鸣，但信号不好；你想参与，但总有屏障。
刷到这条微博底下，有很多海外IP的留言。有人说‘靠缓存看完的’，有人说‘为了流畅看它专门升级了网络套餐’。你看，办法总比困难多。毕竟，那些能瞬间击中我们的画面、声音和故事，是我们确认‘自己从何处来’的重要坐标。哪怕隔得再远，也不想错过。
短片的弹幕里，有句话被顶得很高：‘愿我们都能成为光，而不是仅仅追随光。’ 或许，处理好那烦人的卡顿和限制，就是我们追光路上，要自己动手扫清的第一个障碍吧。
你呢？在海外刷国内视频、打国服游戏、追更综艺的时候，有没有哪一刻，被卡顿或地区限制搞得特别崩溃？或者，有什么独家流畅秘籍？评论区聊聊，给同在海外的伙伴们支支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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